有几分纵容,后娶的妻子碍于继母的身份,也不敢多管,久而久之,就成了这么个令人头疼的赖皮性子。
见自家老爹发了脾气,他只好去坐下,不住地打哈欠。
黄太傅拉着方永璋去书桌旁:“他就是这副皮懒的样子,我们不理他!”
“你老师都教到你哪儿了?”
方永璋:“教到四书了。”只是他还没学到四书。
黄太傅点了点头,他亲自研磨,摆好纸张: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义……
你来写这道经议题。”
衙内:“????”
“不会!”
态度特别光棍儿!
给黄太傅惊得直咳嗽,见自己老爹吃瘪,黄三倒是来了精神头。
心说:卧槽!
这位乡下的壮士就是勇猛,他爹这个太傅都敢顶牛!
他想笑,但是忍住了!
黄太傅深吸一口气:“你先生,易先生教你多久了?”
方永璋掰手指头:“六年了!”
黄太傅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,六年?
就这?
不会是骗他的吧?
又觉得不可能,那老头儿极其要面子,不可能让自己的学生隐瞒实力。
于是就指着自己书房里鱼缸中的锦鲤,让他写首诗。
方衙内看了一眼鱼缸,然后提笔写下:“锦鲤一摆尾,小子你快喂!”
“不喂喷你水,饿死你之罪!”
他写诗的时候黄三也起身去看,就见那纸上的字胖乎乎软塌塌的,跟他宛若卧龙凤雏不相上下。
再把他写的诗张口念喊出来,不禁感叹:“好诗!”
“兄弟你好文采,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写出这么押韵的诗。”
方永璋拱手:“三爷过奖!”
“我娘子说了,我的作诗还有非常广阔的上升空间。”
“扑通……”
黄太傅晕倒了!
黄三大喊:“爹!”
“快去请太医啊!”
“噗呲……”正在看奏章的皇帝听太监来禀报,说太傅晕倒了,他家的人跑来请太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