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的势力,他怕落到个满门抄斩的地步,就只好派人来京城找门路……希望再度促成运河修建,把清江河的隐患彻底解决掉!”
皇帝气得拍桌子:“那你以前为何不说!”
衙内痞痞的:“您也没问啊!”
皇帝再拍桌子,他一抖,摆烂地道:“欺君要满门抄斩,我怕死啊!”
“不过现在您知道了,瞒不住,小的只求您放过我娘和我媳妇儿,回头我就给她们写和离书。
我自己和离,顺便代父和离!
您等我把攒着的钱全给您了以后,再宣判我爹的罪,不然抄家抄出来的财物,大部分都入了国库,您用起来也不顺手。”
“另外,我怕疼,跟您讨个体面的,不疼的死法,您让太医给我开个喝了就睡死的药……”
皇帝:“……”
“别嘴里死死死的!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!你就是那祸害!”
“哼!”
“你的出息,就只能气气朕!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朕自然会查清楚,朕又不是昏君,听了一两个人的一面之词,就喊杀喊剐!”
“这般不懂事,罚你从此刻起,给朕当侍卫,寸步不离!”
衙内:“!!!”
他追着起身往外走的皇帝急赤白咧:“不是啊陛下,我媳妇儿还在营帐里等我呢!”
“我血气方刚啊陛下!”
“咱们能打个商量不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