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。
“夫人想做什么？”钱山脑子不如陆仟转的快，但他有力气啊，“有什么活，夫人吩咐我就是。”
“想法子弄一份术赤和兀鲁赤的产业清单，看看他们在王城有多少铺子，都是做什么生意的、每个铺子的经营情况如何。”孟娇娇缓缓道来，“还有那木罕，我总觉得他私底下一定还有别的东西。”
陆仟眼皮跳了跳，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兴奋。
想到孟娇娇刚刚说的谢云骁要搞事情，他忍不住道：“夫人说想要搞垮他们的铺子？”
“我不喜欢毁掉东西，最好是将铺子收为己用。既可盈利，又可时刻探听草原消息。不过这件事不能着急，要仔细筛选、慢慢布局的，确保砸进去的每一颗钉子都有用。”
“我会找当地人沉机收一些铺子，陆掌柜就选一些适合做钉子的人手。不过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，你能找到既聪敏又忠心的人吗？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
陆仟站起身来回踱步，眉头一时皱起一时舒展，最后停下来。
“十人，我有十人可用，其余的尚在观察中。”
孟娇娇手指敲了敲：“就十人。”
好钉子，贵在精不在多。
“你们二位今日就可去查一查三位王子的铺子了，请务必详尽。”
“调查术赤和兀鲁赤，我明白怎么回事。可为什么还要查那木罕？咱们不是要支持他吗？”
钱山想忍来着，可实在没忍住。
孟娇娇和陆仟说话，他很努力的思考，可还是有许多不懂的地方。
陆仟：“我们扶持那木罕是因为那木罕无所依仗，即便做了东突厥的可汗也只能依靠我们庆国。可那木罕真能心甘情愿被要挟？”
“东突厥远离庆国，即便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鞭长莫及。况且那木罕顶着两个强悍的哥哥，都敢私下与我们谋划，又能是什么良善之辈？”
“他现在弱势，不得不和我们合作。但人心易变，我们也要防患于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