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要死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林惜歌终于安静下来。
主卧里，只听见慕朝然的粗喘声。
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，后背更是湿漉漉的。
出了一身的汗。
林惜歌已经睡过去了……不知道是睡着了，还是累晕了。
反而慕朝然，虽然体力消耗了很多，看起来却非常的精神。
五年了。
他憋了足足五年。
这期间，他对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的兴趣。
有时候夜深人静时，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……不行了。
或者，他纯粹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的想法，已经达到无欲无求的境地了。
因为韩晶晶多多少少都有主动过，还勾引过他，他都十分的平静，提不起丝毫的兴趣。
一些莺莺燕燕也试图往慕朝然身上扑。
每一次，慕朝然都拒之千里。
他并不觉得，想要女人。
直到今天，直到林惜歌出现。
在慕朝然的眼里，林惜歌好像有着天然的吸引力，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。
靠近之后，想要拥抱，想要亲吻，想要更进一步。
终于在今天，慕朝然如愿以偿。
他想，他和林惜歌一定做过很多次，每次都是抵死纠缠。
因为这一次，他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。
低头，看着身下睡得昏沉的女人，慕朝然眼里闪过怜爱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为她将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。
随后慕朝然下了床，进入浴室。
几分钟后他又出来了，直接将林惜歌打横抱起。
浴缸里放着热水，他抱着她，一起躺了进去。
林惜歌时不时的“哼哼”两声，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，还是觉得太过舒爽。
“你当然爽，”慕朝然低声说道，在浴室里荡起回音，“你什么都不用做，都是我在努力，这会儿还伺候着你，把你洗干净。”
他哪里干过这种事。
但为了林惜歌，他心甘情愿。
“林惜歌啊林惜歌……”慕朝然像是在问她，又像是自言自语，“我以前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