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渊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拍了一下,像是在让她宽心,继续对着大伙儿道:“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宋晚宁一人,不管她愿不愿意原谅我,我都会一直等待她的垂青。”
人群躁动起来,除了训练有素的禁卫,都开始交头接耳。
嘈杂中有个声音格外刺耳:“可京城谁人不知,当年太子殿下可是出了名的偏宠外室,听说曾经的王妃还因此滑了胎呢。”
“什么?还有这种事?”
“这我都不敢听了”
“天菩萨耶,怎会如此,这宋小姐也太可怜了!”
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。
谢临渊眼神冷了下来,只看了一眼其中一人,扭头向身旁护卫递去一个眼神,复又恢复如常。
“曾经那所谓的外室,是有心人安排在本宫身边,让本宫误以为她对本宫有救命之恩,因而格外照顾了些。本宫与那女子并无男女之情,行为也未曾逾矩。至于当年王妃小产,本宫确有失职,但幕后操纵者本宫一个也不会放过。这样的答复,你们可还满意?”
当年宋晚宁滑胎恰逢年节,且又是因为宫中失火,这样不吉的消息陛下下令决不能往外透露半个字。
因此至今外面的人只知道二人多年无所出,并不知宋晚宁还曾小产过。
这人明显是有人安排的,目的是什么谢临渊并不在意,他在意的只有宋晚宁。
这番话,看似是对着观众在说,实则字字句句都是解释给她一人。这么多年,他从未忘记他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也没忘记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。
乔鱼儿已死,剩下的也快了。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,让宋晚宁觉得难堪。
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。
“好,我就说最后一句。”谢临渊低头哄了哄,又恢复成了一开始的语气,“娶西夏的和亲公主并非我本意,是当日陛下以为我丧妻,好心下旨赐婚。我与她彼此没有情意,今日我已拟好了和离书送回府中,往后我与西夏长公主便再无半点关系。”
这更是重量级消息。
不止是围观群众愣住了,连宋晚宁都没反应过来。
就这么突然和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