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还能与他重归于好不不,或许你一开始便没有打算真的离开他,假死再回来不过是你拿捏他的手段罢了。宋氏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宋晚宁的表情没有半分波动,冷冷道:“说这么多,不还是和以前一样,想要挑拨离间吗?只可惜,挑错了地方。”
他说得不对,谢临渊不是在她“死”后才开始爱她的,而她的假死也不是欲擒故纵。
但她懒得去反驳,没意义,也没必要。
“是吗?不过无所谓。”谢无恙重新闭上双眼,状态恢复平静,“得不到的和永远失去的才是最好的,得到了便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。这是男人的劣根性,谁也不例外,我且看着你的自信能维持到几时。”
想知道的事情已经都弄清楚了,和他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
宋晚宁扭头对谢临渊说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他点头,温声应了。
二人跨出牢房门的时候,谢临渊突然停了下来,也不回头,就这么面朝前方开口道:“明日午时便是你的死期,你那位母后会亲自监刑。”
说罢,拉着她一步步走出这个肮脏之地。
宋晚宁恍惚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声音,像哭又像笑,随着脚步远离,渐渐听不见了。
重新回到光亮中,那种压抑的感觉一扫而空,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像是重获了新生。
太阳高悬在头顶,明显已是正午。
宫人们抬着步撵候在宗人府大门前,宋晚宁看了一眼,撒娇似地晃了晃谢临渊的手:“走回去好不好?”
她知道,最多一起用个午膳便又要分离。他有堆积如山的政务要处理,而她也得回府上了。
嘴上虽不说,但她也是思念他的。
尤其在见过谢无恙,弄清楚一切之后,格外想和他说说话。
谢临渊从随行宫女那儿拿了一把伞,撑开替她遮阳,又向旁边众人递了个眼神,示意不要跟太近。
二人并肩而行,沿着高高的宫墙往前走。
此处虽属前朝,算不得隐蔽,但适逢午间没什么人来往,倒不用担心被人看到,从而弹劾她太过娇纵不合礼数。
娇纵。
这个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