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不来,若他对你无意,别让你的痴心伤了自己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
她虽这么说,可眼里明显闪着期盼。
宋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看着乖巧,实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性子,叹了口气不再劝。
婚前一个月的时候,宫里派来教习嬷嬷做婚前指导。
关于皇家礼仪那些,宋晚宁从小在宫里长大,早已熟知,嬷嬷便只走了个形式,把重点放在她不知道的事情上。
譬如夫妻生活。
其实,有时候谢文茵会偷偷塞点话本子给她,有的正经,有的不那么正经。
而她在那些不那么正经的话本子上窥见过一二。
饶是如此,在看到教习嬷嬷拿出《素女经》和避火图后,还是当场羞红了脸。
这还不够,嬷嬷又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了一个教具。
玉制的,看着有五六寸长,形状诡异。
“王妃莫要害羞,这是男子与咱们女子不同之处,圆房时自会见到。”嬷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,脸色一点没动,一本正经地解释圆房的细节。
宋晚宁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熟了。
嬷嬷犹嫌不足:“夫妻之道讲究互相配合,齐王殿下是习武之人,体力比旁人好些,王妃怕是要多担待着。若实在受不住,可将身段放软些劝一劝,但切不可在大婚之日生出嫌隙,彼此都不痛快。”
“嗯”
嬷嬷絮絮叨叨教了许多,最后总结一句:“往后的日子便是您与王爷一同度过,没有天生适合的两个人,一切还需慢慢摸索和磨合。王妃聪慧,自然能把握其中的度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终于到了出嫁这一天。
前一夜,宋晚宁翻来覆去没有合眼,天不亮便起身梳洗,一直生生熬到了黄昏才拜堂成亲。
仪式走完之后,王府在外院摆了酒席宴请宾客,来了许多贵客,帝后也在其列。
新郎官在外面应酬,她独自一人坐在喜床上逐渐昏昏欲睡。
谢临渊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个歪在床上已经睡着了的新娘子。
这便是那位“素有贤名”的宋小姐?
他顿时觉得有点好笑。
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