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。
“嗯,你别给妈说,省得她忧心。”陆维远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白榆点头。
陆维远看着她乖巧的样子,抱着人压在床上,又啃又亲了好一会儿,才放手。
沈白榆气喘吁吁的推开男人,却被他搂着腰翻了个身,变成男下女上。
沈白榆趴在男人身上,想起身,却被箍住腰身。
“乖,让我抱抱你。”陆维远把她抬起来的脑袋又按回胸口。
“京市有没有人做心里疏导的工作?”沈白榆轻声问。
她不知道这个年代没有心理医生,怕说了对方听不懂。
陆维远垂眸看了眼胸口毛绒绒的脑袋,“你还知道这个?”
“我是大学生,学校里信息多,有人提过这个专业!”沈白榆胡邹道。
“上次国家大地震,有些人心里受创,就有心里疏导员。”陆维远摸摸胸前的小脑袋。
“那就好!”沈白榆微微安心。
……
第二天,刚搬家住过来的陆家人,又浩浩荡荡的去了火车站。
陆献国昨晚一个电话,就给一家人和四个保镖安排了连在一起的卧铺。
陆维远看了眼林文,逗道,“妈,你看看,还是我爸有本事,我可弄不来连号的卧铺。”
林文昨晚靠在陆献国怀里,两人几乎说了一夜的话。
早上人起来了,虽然有些疲惫,但整个人气色红润,精神也极好。
“你这混小子,都敢开你妈的玩笑了。”林文忍不住拍他。
陆维远忙往沈白榆那边躲,“媳妇,快,你婆婆打我呢!”
沈白榆脸一红,把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推开,“你活该。”
“妈,你把我媳妇都拐跑了,阿娇现在对你比对我好!”陆维远混不吝的活跃气氛。
“那可不,当初为了救你,我和小榆可是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。”林文替沈白榆撑腰。
“就是,我听妈的话,才不听你的呢!”沈白榆扬起俏脸,一张脸明媚生花。
陆维远“哼哼”两声。
陆献国看着儿媳妇跟妻子像亲母女一样,心里也异常欣慰。
昨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