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沈家。”沈国栋开口吩咐佣人，看起来没什么异样。
可沈棠看着，却多了几分担心，“爸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？没事啊。”沈国栋摇头，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，“没有离婚之前，我一直觉得离婚对我来说肯定很痛苦，所以我之前一直都心软。”
“可今天真的签字离婚了，我反而觉得一身轻松，不知道你懂不懂我那种感觉。”
他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，甚至还有点高兴。
沈棠盯着他看上好一会儿，确定他不是伪装之后，松了口气：“您能这样想，真的太好了。”
她就怕沈国栋因为离婚一蹶不振。
好在之前贺知微足够作，成功把沈国栋对她的所有情谊都给作没了。
“对了，沈慧呢？”
沈国栋扫了眼四周，没看到沈慧的声音，当即不满道：“她要是不想跟她妈分开，就干脆一起离开沈家，大不了我每个月给她一笔生活费。”
总归不会让她吃不上饭，这样一来，大家都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