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辞正在沉思,看着东方品月,听着乌瑰的话,她不悦讽刺地说:“你怎么那么烦呐,你死了那么多年,怎么没见有人帮你立碑?”
乌瑰不懂为何阿辞现在要将自己拿出来和东方品月作比较,也有些不解:“我是自愿被困,阿辞,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?”
“是,我说话难听,我自然不像你们仙族,想要普渡众生,我只想活着,活着抢回我的一切,这种悲天悯人的壮举,谁他妈爱做谁做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冷血?”乌瑰不理解这只是件小事,为何阿辞要如此生气,甚至排斥这件事情,论以前,尽管阿辞嘴上说着不愿意,但是最后还是会去做。
两人说着说着,渐渐吵了起来,阿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“冷血!?我冷血?”阿辞面色阴怒,她将乌瑰的石头拿出,“那冷血的我自然是不应该与你这等仙族一起。从今以后,你自由了。”接着她将石头扔到土里,扭身离去。
“你这个神经病!有病就去吃药!”乌瑰也是越说越生气,只是原石在原地,他根本追不上去多久,更何况阿辞身上没有了原石,听不见也看不到他。
他也只能不解地无能狂怒。
阿辞怒意横生,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,明明以前哑女曾经教过她如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,可是现在这些脾气就如同冲破了封印一般,在她体内四处乱窜,肆无忌惮地冲撞着那几颗钉子。
她痛的呼吸困难,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,鬓角留下,到下巴滴落。
平常都是因为有乌瑰的灵力压制,才不至于疼痛,可是现如今
“阴司!阴司!你死哪儿去了!??”
黑影如落叶落下恭敬下跪行礼:“主上。”
阿辞阴沉着个脸,扭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阴司,她的胸膛一起一伏,手紧攥着,她一字一句地问:“南下之人是谁?”
其中的阴司一时间顿住,眼神开始闪躲起来,轻撇一眼旁边的同伴。
“说。”
“是是槐序公子。”
阿辞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:“查清楚,缘何南下,查不清楚,提头来见。”
“是。”
阴司走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