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,她轻轻捻起,上面还挂着水珠。
槐序说道:“这花是我夫人最喜欢的一种。”
她听此,手猛然一抖,她赶紧放下,掩饰起来:“是么?”
槐序将糕点放在白玉盘子中,那形如荷叶的盘子上精心地摆放着颜色样子十分好看的糕点。
这些糕点形如鲜花,闻着也是有股花香。
他顺便还拿出两壶酒。
“这是玫瑰露,不醉人。”
阿辞无奈一笑:“没想到我每每路过槐序店门,都有幸讨杯酒喝。”
槐序温雅一笑:“有幸的该是我才对,有缘结识到像阿辞这样的朋友。”
阿辞笑着。
“你的手怎么样了?”
槐序看着自己的手腕:“无事,不过小伤。”
看着那些糕点之时,她说道:“你很细心,不仅能够手绘丹青,酿酒,还会做出如此美味的花馔,尊夫人一定很幸福。”
她喝着酒,可是视线却在观察着槐序的反应。
槐序的笑浅浅地挂在嘴角:“我的夫人很好。”
“她是个怎样的人?”
槐序却在这时为阿辞倒酒:“这个话题倒是很适合在喝酒的时候说。”
阿辞低声苦涩一笑。
她视线落在桌角的花瓣上,只听得槐序缓缓说:“夫人她是个很好的人,她不喜做深宅之中的娇柔娘子,不喜欢书画丹青。我们二人的脾性截然不同。”
说到这里之时槐序就停下不再往下说了,阿辞强忍着心中的苦涩,只得抬头借着喝酒的名头将那股痛涩给生生咽下去。
阿辞问道:“看来尊夫人定是位豪爽之人。”
槐序喝着酒,点点头。随后他抬起头带着笑意:“阿辞,那你的夫人呢?”
阿辞捏着酒杯的手悄然一抖,她放下手,缓缓开口:“或许是我不够好,所以我的夫人,走了。”
槐序替他斟酒:“抱歉。”
阿辞大手一扬,摸着膝盖:“无事,都是过去的事。”
槐序不再言语,只静静地听着阿辞说道:“我以前嚣张跋扈,得理不饶人,强势且不讲道理,所以我变成了现在这样,家道中落,家里的人死的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