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,眼里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:“阿辞,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么?”
阿辞的笑容缓缓收敛起来,她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,否认道:“没有,是马累了,我停下来歇歇脚。”
赵扶桑看着那马,接着好像是猜到了什么一般,笑呵呵地:“好,阿辞说歇脚,那便是歇脚。”
两人不急不缓地驱马在雪地里,她问道:“我有些事要问你。”
赵扶桑立即认真:“何事你说就行了。”
阿辞问道:“槐序让你做什么?他是何时和赵家勾上的?”
赵扶桑对于阿辞对槐序的称呼有些微微讶然,但也没有多想,他回答道:“不是殿下联系的赵家,是赵家和西荒有生意往来,而且此次我去西荒之时,面见了西荒的国君。”
阿辞舒展的眉头,随着沉思缓缓蹙起:“他怎么说?”
赵扶桑说道:“我向他呈递了休战之书,国君也颁布了旨意,我昨夜去,一是为了将圣旨之事告知给李盛年,二是为了警告他,不要再找你。”
阿辞越听越糊涂:“此次战事西荒国君不知道?”
赵扶桑点点头:“我不清楚为何李盛年要如此执着妖域,可是如今西荒的国情也不是很好,西荒国君共有五子,可是最有望继承王位的人却是李盛年,如今他这么一闹,他其他的兄弟可能不会放过他。”
阿辞静静地看着赵扶桑,听着他讲着这些属于权势内部的密语:“你以前从未在意过这些。”
甚至就连谈论也是一知半解,可是如今赵扶桑真的脱胎换骨,那身上没有了以前查案时的活泼正气,行为也渐渐收敛,说的话更是慢慢做到了滴水不漏,也学会了察言观色,更能够看透事物的本质,去追究其原由。
赵扶桑一愣,然后那双清澈的眸子微微垂下:“在赵家呆了几天,也知道了些。”
阿辞说道:“其实,此次你早知道是李盛年擅作主张,所以才会借由西荒国君给他施压,再将这些消息添油加醋地说一些,借此让那些皇子有机可乘,好抓住了李盛年的把柄。”
赵扶桑点点头。
阿辞轻叹一声,她望向远处白雪皑皑的山峰:“赵扶桑”
“嗯?”
阿辞沉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