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微眯起眼,嘴角浅浅扯笑:“阿辞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么?”
阿寻却是抬眉,神情是坦然:“那你去说好了,看看有多少人会相信你说的话?”
这少年绝对有问题。
赵扶桑威胁道:“如果你敢伤害阿辞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阿寻抬手拍了拍赵扶桑的肩:“这句话,你还没有身份说。”
说完,就离开了。
带着上位者的得意和徐徐的嚣张。
赵扶桑的笑容僵硬下来,随后缓缓一收,眉宇间是深思和担忧:这样一个人放在阿辞身边,是否太危险了。
行动按照计划一般进行着,阿辞却对瑞羽说道:“你现在就去赵家,给我找到这个人,然后把她保护好,寸步不离,知道了么?”
瑞羽接过画像:“这人怎么长得像赵扶桑?”
阿辞放下画笔:“这是赵扶桑的生母,如今在赵家可能有危险,你需要谨慎行事。”
瑞羽将画像收起:“你放心吧,这事我有经验。”
瑞羽前脚刚走,赵扶桑后脚就来了,看到桌上的画纸和画笔,他不禁疑惑:“你还会作画?”
阿辞的手一顿,视线下垂之时有些闪躲,她没有回答这个话题,因为作画这件事情是槐序教她的,苏联也不能画的栩栩如生,但是画点简单的东西还是可以的。
她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赵扶桑迟疑着,正在思索,然后先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对阿寻了解多少?”
阿辞一边戴着护腕一边回答:“他从小就在我身边,这你不也是知道的么?”
赵扶桑一时间语塞,可是毕竟还是分开了三年,三年难道真的会将一个孩子的脾性改变成这般模样?
看出了他的疑惑,阿辞说道:“阿寻小时候不是最喜欢你么?怎么?你和他吵架了?”
赵扶桑一愣,“没有,只是这个孩子最近怪怪的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阿辞戴好了护腕,那些毒药也检查完备后,就直接抄起桌上的剑,然后就说到:“你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,别想了,走了。”
赵扶桑愣愣应下了。
矿场上。
一切如旧,他们只带了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