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,本宫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护着一个人,难不成王兄之死也与你有关?”
槐序回答地滴水不漏:“三王犯了律法,陛下依律严惩,若非要找个始作俑者,那也是他自己,作茧自缚。”
元川姌:“本宫许久不见你,这嘴皮子是越发利索了。”
槐序没再回答她的话,直接说道:“想来是六殿下禁足太久了,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,同为宫中之人,我奉劝殿下几句话,陛下只是解了你的禁足,但并未想见你,还请殿下回去,不要徒增陛下的烦恼。”
“槐序!你不过是一个外族的野种,莫要在这里尊卑不清!本宫在这个宫里面也可以随时弄死你。”
对于这些刻薄的话,槐序好像听得多了,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,抬眸,神色平静地看着她,元川姌继续带着鄙夷嫌恶的神色,说道:“如果没有长夏把你从那深宅之中拉出来,你什么也不是!”
这个时候,槐序的眼底才微微一变,他看着元川姌:“六殿下,慎言。”
元川姌好像丝毫不害怕,依旧不依不饶地羞辱着槐序:“尊卑有别,本宫是嫡公主,本宫为尊,你,为卑。还敢教本宫做事?你算哪根葱。”
听着这些话的阿辞,神态冷漠地看着槐序,他神色平静,无悲无喜,仿佛觉得元川姌口中说的人与自己毫不相关。
他还是这幅样子,可是阿辞却看到过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下漏出的凶恶爪牙。
赵扶桑听着都开始有些难受起来,红砂和官飞站在槐序身后,面无表情地听着元川姌说着这些话。
“六殿下。”
元川姌话说完,上官来了。
看到上官后元川姌立即有了几分惧色,但面对着这些人,那高傲的态度还是存在着,她抬眸看着上官,便说道:“上官大人,可是母上原谅本宫了?”
上官看了眼阿辞和槐序,接着就说道:“陛下在大殿,叫诸位赶紧进去。”
元川姌一愣,阿辞微微鞠礼,说道:“有劳大人,”
上官微微颔首:“先生客气了。”
元川姌看着他们上了台阶,就上前问道:“上官大人,那本宫呢?陛下可愿意见本宫?”
上官扭身,鞠手对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