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在汤泉宫的一侧,还有几扇雕花的屏风,屏风将内室隔出了一个小小的角落。
长夏随便捡了点点心随意地坐在廊下,看着那院中种植着的紫色藤萝。
汤泉之中水汽弥漫。
这个时候,乌瑰说道:“这里还真是漂亮。哎,你待会儿打算怎么办?”
长夏吃着吃着,然后很是淡定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点心,然后扔了出去:“连点心都掺了药。”
乌瑰一惊:“那你还吃那么多!”
“都要中午了,我一点东西都没吃,饿死我了。”
乌瑰哦了声,这个时候,他开口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长夏起身隐去身影,丢了个眼神给乌瑰。
乌瑰会意,抬手一挥,就看到了软榻上就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身影睡在那里。
长夏抱着手,倚在柱子上。她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。
来者缓缓来袭,只听到那个小宫女的声音:“我确定她进去了,而且她的灵力好像弱了很多,那点迷药足以把她迷倒。你先进去,等会儿,我就进来。”
“行。”
宫殿之门缓缓打开,那人先是试探性地唤道:“王爷,小奴送衣服来给您。”
是个男的?
长夏走出,看到了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。
只见那男的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走来,活像只趾高气昂却又身形不稳的大鹅。
他生得一张平庸至极的脸,五官单拎出来都算不得出众,眼睛不大且透着一股浑浊的光,仿佛藏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;鼻子倒是不小,可鼻梁不够挺直,鼻头还有些微微发红,像是刚灌了不少酒;嘴巴也普普通通,却时常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让人瞧着心里就不舒坦。
他身上倒是裹着一身极为华丽的锦衣华服,那衣料一看便是上乘之物,金线银线绣着繁杂的花纹,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,仿佛生怕旁人不知他的富贵。可这一身华服穿在他身上,却硬是没衬出半分贵气,反倒显得更加不伦不类。
再看他那气质,真真透着一股猥琐劲儿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薄之意。
他的双手也不安分,时不时地搓着,仿佛时刻都在盘算着什么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