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时间太慢了,为何他们才走到这里,又偏偏为何会是这里。
槐序觉察到了长夏的目光,看着那窗棂内的春花之景。心中也顿时五味杂陈起来。
乌瑰这个时候问道:“你说,那元川姌会如何对待六驸马?”
长夏的思绪随着乌瑰的声音缓缓回归,她冷笑着:“以元川姌的脾性,自然是不死不休的。像六驸马这么一个朝三暮四之人,元川姌给他留个全尸算不错的了。”
“可那宫女肚子里面的孩子?”
长夏一顿,眸色缓缓一变,接着很快将那多余的思绪给掩藏起来,她漠声道:“与我何干?”
乌瑰轻叹一声:“也对,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。”
来到宫门处,长夏便瞧见那儿停着两辆马车。
一辆马车旁,阿左恭恭敬敬地站着,身姿挺拔得如同雕塑一般,纹丝不动地在那儿等候;另一辆马车边的官飞,扭头看到槐序和长夏时,还热情地冲他们挥了挥手。
不光是长夏满心疑惑,就连乌瑰也觉得纳闷:“这覃修槐序不是住在长赢宫吗?难道他要跟我们一起回去?”
长夏脚步一顿,她甚至连头都不想回过去看一眼。
她今晚确实有问题要询问槐序,可此刻她是真不想和他起争执。
她站在原地没动,李盛年见状,径直走上前,说道:“在看什么呢?还不快点上车,你难道不累也不困?”
长夏一脸茫然地看向阿左,与此同时,阿左也投来了目光,紧接着便抱拳向长夏行礼。
长夏微微点头示意。
这时,站在不远处的官飞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都快为自家主君急死了。
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君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呆呆地站在原地,宛如一尊雕塑。
官飞能感觉到主君似乎被某种复杂的情绪所笼罩,那里面有害怕,有担心,以至于他连向前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,只是一个人孤孤单单、落寞地盯着前面的人。
官飞实在是忍无可忍了,他撒腿就跑上前去,满脸堆笑,熟稔地和长夏打招呼:“王爷,您可来了。”
长夏被官飞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不轻,身子微微一颤。不
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