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山之巍峨不移。往昔岁月,或遇困厄,或逢喜乐,皆为夫婿在侧,方得安然度过。】
【夫婿于臣,犹如梁柱之于华堂,若失之,则臣之世界崩塌,日月无光。臣实难想象,别夫婿之后,余生将何以为继。每念及此,泪如雨下,肝肠寸断。】
【臣自知陛下决策,必有深意,然臣之爱情,亦非轻如鸿毛。陛下以仁德治天下,恩泽万民,臣恳请陛下怜臣之苦情,收回和离之命,使臣夫妻得保团圆。臣当感恩戴德,粉身碎骨,亦难报陛下隆恩之万一。】
【临表涕零,不胜惶恐之至。】
【臣长夏叩首】
【妖都之岁,夏至之期,荷月望日。】
妖尊怒发冲冠,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,猛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一摔!那奏折如同一道凌厉的暗器,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“啪”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,纸张四散开来,仿佛也在这盛怒之下瑟瑟发抖。
“这,这真的是煊骄王写的么?是她亲自送来的么?”
妖尊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,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上官被妖尊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弄得一头雾水,心中满是疑惑为何陛下会如此生气。
而妖尊这一摔,仿若一道晴天霹雳,殿内的侍从、宫女们纷纷被吓得花容失色,双腿一软,惶恐地纷纷下跪,整个大殿瞬间被一片死寂的恐惧所笼罩,唯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“是啊,陛下。就在前几天,彼时陛下您还于昏迷之中,王爷亲自将这奏书呈交上来。”上官小心翼翼地回答,声音中带着一丝畏惧。
妖尊眉头紧皱,满心不解。
按常理而言,春宴之事牵连甚广,覃修氏受累,槐序亦难辞其咎。他此前那般对待长夏,长夏却做出不与他和离的决定,这实在不合逻辑。
难道长夏心中另有盘算?是有什么隐秘的计划,亦或是被槐序暗中胁迫?种种疑惑如乱麻般在妖尊心头缠绕。
“罢了,速速派人前去查看,务必紧紧跟随着煊骄王。若槐序胆敢对煊骄王有任何不轨之举,不必回禀,就地斩杀!”妖尊的语气冰冷而决绝,不容置疑。
上官赶忙点头,高声应道:“遵命!”
妖尊疲惫地抬起手,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