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疏离的笑意:“这件事情想来还是有些棘手,还是我亲自去向陛下说明为好。”
上官微微眯起眼睛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。她微微鞠手,姿态恭敬却又暗藏锋芒:“那便请元君到偏殿稍作等候吧。”
盛槐却只是抬了抬手,语气闲适:“无妨,我站着活动活动筋骨也很好。”说罢,他轻轻转过身,目光望向远处的宫墙,似是在思索着什么,又似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彼时,静谧的宫殿走廊上,空气仿若都凝固了一般。
忽然,“吱呀”一声,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,一阵风裹挟着屋内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。
长夏脚步匆匆,满脸愠色,那眉梢眼角的怒意仿佛能点燃周遭的空气。
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,还带着深深的不解,这般情绪在看到盛槐的瞬间,又陡然添了几分意外之色。
长夏柳眉倒竖,凤眼圆睁,毫不客气地瞪着眼前的盛槐,语气中满是质问与不耐:“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
心中暗自腹诽,这厮居然还阴魂不散地跟到了宫里面。
。
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妖尊看到盛槐这副模样时的表情,不禁打了个寒颤,那场面,简直不敢想象。
盛槐仿若未察觉长夏的敌意,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,身姿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,声音如同山间清泉,清脆悦耳:“我与陛下有要事相商。”
长夏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,情绪瞬间爆发,口不择言地吼道:“不就是在想着如何撺掇分离我妖界么,你们这些天界的人当真是伪善至极。”说罢,她狠狠地剜了盛槐一眼,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,而后裙摆一甩,大步流星地朝着远处走去,每一步都带着决绝与愤怒。
盛槐的目光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,随着长夏离去的背影缓缓移动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,似是无奈,又似是担忧。
就在他抬起脚,准备举步跟上长夏之时,一直静静观察着这一切的上官眼疾手快,立刻出声阻拦:“元君不是还有事情与陛下相商么?”声音清脆响亮,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。
盛槐脚步一顿,微微迟疑了片刻,脸上露出一抹关切的神情,缓缓说道:“想来陛下身子也需要静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