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消息放出去。我倒要看看,这背后的人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“是!”阴司领命,声音坚定。
就在阴司准备退下时,他又突然开口:“主上,祭司大人回来了,说有要事求见。”
“见我?”长夏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“可有说是何事?”
阴司摇摇头,如实答道:“祭司大人并未说明。”
长夏沉默片刻,随后摆摆手:“我知道了,地点和时间。”
“城外五里杏花林,后日丑时。”阴司说完,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黑暗之中,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,只留下长夏独自一人,陷入了沉思。
翌日清晨,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,煊骄王府内已隐隐有了动静。
瑞羽神色匆匆,脚步急切地穿过长廊,径直来到长夏的书房。
此时的长夏正对着案几上的密函沉思,眉头微蹙,似是被函中的内容所困扰。
“王爷,”瑞羽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,带着几分焦急与凝重,“赵扶桑入狱了。”
长夏闻言,手中的毛笔一顿,猛地抬起头,眉头紧紧拧在一起:“怎么回事?”
瑞羽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昨夜,他上奏陛下,称有赵怀晋的罪证要呈递。可谁知,证据竟被人暗中掉包。陛下一怒之下,判他欺君之罪,更甚者,还给他扣上了弑父的罪名。”
“弑父?”长夏喃喃自语,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,“这么说,赵怀晋这是打算先舍弃赵扶桑,以图自保了。”
瑞羽点了点头,脸上满是忧虑之色:“咱们要不要去救他?”
长夏没有立刻回答,起身朝着门口走去。刚到门口,便与端着茶水进来的盛槐撞了个正着。
“王爷神色匆匆,这是要去哪儿?”盛槐的声音温和,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淡然笑意,可那眼底深处,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长夏并未理会他,脚步不停,径直向前走去。
盛槐见状,眼神一凛,大步上前,伸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。
长夏身形一滞,还未等她做出反应,盛槐顺势一带,将她的双手牢牢握住,而后一个转身,将她禁锢在了柱子旁。他的眼神迅速扫过她的脸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