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潋滟的泪光:“我是在做梦么?我一定是在做梦吧?你真的你真的真的是你么??你真的回来了?”
长夏带着几分嫌弃:“这位元君,咱们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。”
盛槐双膝一软,抱着她扑通跪地,接着便是号着哭出了声。
长夏:“!!!!!”
她还什么都没说呢?
这厮怎么?
长夏赶紧蹲下问道:“不是,你,你哭什么?我还什么都没做呢?!你哭什么?!”
盛槐哽咽着:“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,我以为你真的离开我了,我害怕极了,我真的害怕极了,地府找不到你,忘川也找不到你”
他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,长夏不会安慰人,看到他这副委屈伤心的样子,是又气又笑。
气是因为他没和自己商量就私自将四方阁之中的宝贝万鳞甲给自己,自己才能够经受得住那道天雷,不与自己商量就私自将赵怀晋和元川姌处死;笑的是自己没有任何的征兆就消失不见了,他也没有移情别恋,看来那前几次的历劫果然他对自己是情根深种的。
她擦去他的泪水:“行了,别哭了,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?”
“我难过嘛,谁说男人不能哭了?我喜极而泣不可以么?!”
像个孩子般撒泼耍赖,长夏无奈的捧着他的脸,眼神专注认真:“谢谢你啊,阿序。”
果然,盛槐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盛槐一怔,接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,然后吻上她的唇瓣。
带着试探,微微松开之余,观察着她的反应,而后又好像得到了暗示,他再次吻上之时,这一次带着无尽的思念,带着无尽的柔情。
花影之下,金灿灿的银杏簌簌落下。被微风翻卷而起的袍角相互交叠,馨香花香浓郁,卷云飘飘。
炙热的夏日朗朗,一道红影再次卷入妖都。
热烈的夏天又来了。
长夏紧紧抓着他的衣袍,不敢动弹半分:所以,现在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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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如墨般浓稠,笼罩着这片隐匿于山林间的匪窝。
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,仿佛是撕开夜幕的利刃,那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