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官的个个要做大,那从上往下,不全是争斗?这个社会还不陷入一种癫狂的争斗之中?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们现在的社会,仿似距离这种癫狂状态也不远了!”
“有些钓鱼佬啊,往河边一坐,不是和别人吹嘘自己的鱼竿几多钱买的,就是炫耀上次在哪里钓了多少斤的鱼!”
“那些商贩,当官的,甚至是贩夫走卒,哪个不是为了一点利益,经常大打出手,尔虞我诈!”
“在我看来,钓鱼就是一份娱乐,一个放空自己的机会,就是享受湖光山色,享受那上鱼的过程。至于钓得多大的鱼,钓得什么鱼,那都是次要的。”
“人活一世,不过浮游一程。要学会自己娱乐自己,少去关心那些名利啊之类外在的东西。那些啊,带不走的!”
“生命的意义啊,在于活着的时候,好好享受!”
“别等到死了,连风是什么味道,你都说不出来!”
牧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,搞得云夏就像个小学生在一旁听着。
“呵呵呵!姐夫,我怎么突然感觉,你像个教授一样,满口的学问!不就是钓个鱼嘛,你都能扯出这么多来!”
听牧云说完,云夏不禁发出笑声。
牧云看云夏不理解自己说的,也不恼,翘起二郎腿,就闭目养神。
这些天啊,发生的事真是有些多,都快影响到他摆烂的节奏了。
“不过姐夫,你真不代爷爷和那邓大师比赛吗?我看网上啊,很多钓友都希望你们能比一场呢!”
看到牧云不再说话,而是闭上了眼睛,云夏推了他一把,追问。
“如果爷爷推不掉,那就比呗!到时就故意输给他,这样以后就没人烦我了!”
牧云随口说道。
“哟,还故意输给他!姐夫,看把你能的!”
云夏说完,也不再打扰姐夫休息,起身回了房间,又开始在那里刷手机。
牧云在沙发上一闭眼,再睁开时,都已经是傍晚了。
抬眼看了看窗外,夕阳正见半边青山染上一层薄薄的晚霞,睡意朦胧之间,有股如在梦中的错觉。
“牧云啊,方才你爷爷来过了。见你睡着了,让我等你醒了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