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你敢不听？还要带牧云回大队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这个声音，赵志成瞬间认了出来，是崇州市行政署的副署长李建。
他的心里猛地一震，背脊一阵发凉，冷汗瞬间冒了出来。
李建平时不轻易干预下面的事情，然而这次他竟然亲自打来电话，足见此事的严重性。
“副署长，我……”
赵志成试图解释，但电话那头的李建根本不给他机会。
“闭嘴！”李建的声音带着怒意，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？现在立刻放行牧云！否则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赵志成被这一顿训斥弄得语无伦次，他心中满是不甘，但却无法抗命。
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，最终只得咬紧牙关，强压下心中的愤怒：“我明白了，副署长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赵志成的脸色变得铁青。
他转身看向牧云，眼神复杂，带着极大的不甘与愤怒，但他知道，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。
“放行！”
赵志成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，充满了屈辱。
他对着张明吩咐道，“让他走！”
张明松了一口气，赶紧向牧云打了个手势：“牧云先生，您可以走了。”
牧云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淡淡地看了赵志成一眼。
赵志成感受到那目光中的轻蔑和嘲讽，心中更加愤怒，但他却无力反抗。
牧云招呼云曦上车后，车子缓缓驶离了现场，赵志成站在那里，脸色阴沉如水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失落与羞辱，这次的挫败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刻。
赵志成并没有立即离开，他站在原地，目光死死地盯着牧云远去的方向，仿佛要将这一切铭刻在心底。
他知道，今天这一场较量他输了，而且输得彻底。
然而，他心中的那股不平衡感并未因此而平息，反而愈发强烈。
“牧云……”赵志成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，眼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，“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！”
与此同时，崇州市行政署内，市首正在召开紧急会议。
所有的领导都神色紧张，整个会议室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