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,就过来陪陪你,”这个女人咯咯地娇笑着,笑得全身都在晃动。
李金瓶说着话就拿出一张纸巾,去擦秦永斌的嘴巴,秦永斌赶紧往边上躲开,嘴里说道:“你干啥啊?几十岁的人了,别整天干些无聊的事情,”。
“哎吆,姐的口红粘到你嘴唇上了,让我给你擦一下,你不嫌丢人就别擦了,”。
“啥!李金瓶,你干啥呢?”。
“咯咯,真是无情无义啊,刚才人家亲你的时候,你配合那么好,还主动吻我,这会儿又装什么正经呢,”李金瓶得意地笑了起来,笑得花枝乱颤。
秦永斌感觉胃里一阵“恶心”,有种想吐的感觉,他终于明白了梦里为啥会有那样的感觉,原来是李金瓶这个“公交车”干的事情。
他想发火,但又不知道怎么说了,只好说道:“李金瓶,这宿舍虽然是厂里的,但也不是菜市场,谁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你这种行为就属于“盗窃”!”。
“咯咯,对呀,我要的东西你不给我,我只好“盗窃”了,”李金瓶厚着脸皮反驳着,然后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,离开了。
秦永斌看着这个“厚颜无耻”的女人,真想追过去,一脚踢飞她,但自己又不能这么做。
他看了一下时间,才下午四点多钟,反正没啥事,干脆回家吧,在这里也是没啥事情做。
他洗洗脸、把宿舍的门锁上,然后去车间转了一圈,然后就离开厂里了。
为了省点钱,他这段时间也不开车了,每天都是坐126路公交车上班,从站牌到厂里走路大概需要15分钟左右。
已经到了2016年三月底,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,虽然空气里稍微有点寒意,但这也是让人留恋的感觉,毕竟是一个季节交替的阶段。
到了家里后,胡丽丽正在做饭,儿子已经从幼儿园回来了。
“爸爸,你看我画的猪,”秦高峰高兴喊自己的爸爸。
“你画的三头猪为什么颜色不同的,况且还有一头猪是红颜色的,再说世界上有红颜色的猪吗?”秦永斌忍不住笑出声了。
“咯咯,红颜色的猪是我妈妈,黑颜色的猪是你,这个小猪就是我,”小家伙高兴地咯咯直笑。
“哈哈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