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。”
李致和说着话剧烈的咳嗽着,身子一晃坐在了椅子上。
李易的母亲哭了,说道:“致和,他们兄弟几人,几个大的都听了我们的安排,过得怎样你都知道,他们心里不舒服时这个家都不回,也就易儿,每天回到家里听你无端地发脾气。
婚姻是孩子一生的大事情,他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可心的人,我们帮他寻找,他如果有了可心的人,我们就帮他成家,这才是我们对孩子应该有的态度。
李家的陶艺事业,不是靠李易的牺牲就能够有突破的。你又何必这么逼他牺牲。
再说了,廖家到现在都没有给话,廖家女儿和她母亲都是个有主见的,廖老大说的话又不是白纸黑字,人家女儿目前没有反对,说不定就是在用这种态度对抗廖老大。
还有,你也知道,赘婿难活,你想着廖家的技术,廖家说不定还想着咱家的技术,咱家李易又不是个擅长这一方面的,说不定你到时候赔上儿子,还不如愿。你就不要打李易了。
这孩子也不小了,到现在没有固定工作,他要是有工作,现在事情成了这样,还用的着回来吗?还不是孩子心里没长大,没依靠,想着和咱们要注意,才回来的。
儿子是自己的,李家的祖业是李家的,有没有儿子牺牲助力,李家的祖业还有整个李家的人往前推,凭啥我的儿子就要这样牺牲?”
李致和听着自家女人的话,渐渐安静了下来,也不剧烈的咳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