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孟作彪终于忍不住,压低声音向张恨水询问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担忧。
就在张恨水即将启齿回应孟作彪之际,办公室的门打开,打断了这份即将展开的对话。
总财务黄天虎,一脸密布的愁云,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般步入房间,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焦虑:
“厂长他,至今还未露面吗?这可如何是好,几个讨债的单位已经在我的办公室里坚守了一个清晨,连我应急准备的馒头,都成了他们的早餐。”
黄天虎的话语落下,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付大昌,那是一种寻求答案,也是寻找依靠的本能反应。
付大昌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释然,他缓缓开口,语气中既有自嘲也有坚定:
“别这样看着我,各位,我现在不过是厂里的一枚普通棋子,早已不是那坐在厂长宝座上的人了。
这摊子事儿,还是得厂长亲自来拍板定夺啊。”
黄天虎闻言,焦急之情溢于言表,他上前几步,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道:
“付厂长,话虽如此,但您心里也清楚,这些债务问题,多少都与您过去的管理决策息息相关。
现在情况紧急,您若能出面周旋一番,哪怕只是几句安抚的话,也能暂时稳住局面,不是吗?”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,仿佛是在乞求一丝希望之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