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奇，“那么，他是……”
“是。”
秦中很震惊。
死人还能复活？
“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说完，陆瑾进了病房。
病房里，灯还亮着，叶楚瑶正躺在床上睡觉，似乎她睡得很沉，连陆瑾走过来她都不知道。
“别装了。”陆瑾的声音淡淡的，没有愤怒，也不含任何的感情
叶楚瑶仿佛没有听到，依旧在睡觉。
“我在楼下遇到他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叶楚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我已经怀疑他很久了，只是，没见到他本人，我始终不够自信，”陆瑾的声音格外平静，“我只是没想到，这些年，你一直在帮他。”
叶楚瑶安静地听着。
“你明知道他在利用你，可这些年，你依旧在帮他。”
“我爱他，”叶楚瑶的声音很平静，“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。”
包括跳楼。
当时，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会不会死，可只要他需要她跳，她就跳得义无反顾，那么多年的付出，换来这几天的守护，对她来说，已经足够了。
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。
无论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，她都无怨无悔。
“既然爱他，为什么要嫁给我父亲？”陆瑾淡声问。
“因为，他需要帮助。”
陆瑾看着她，没有生气。
他对叶楚瑶一直没什么感情，也从来不觉得他们是一家人，所以，听到这样的回答，他并不意外，也没有任何感情的起伏。
路，是她选的。
“现在，你对他来说，已经失去了价值，”陆瑾收回视线，淡淡地看向窗外，“你想过你的以后吗？”
“没想过，”叶楚瑶靠在床头，笑了笑，“我觉得，你也应该能理解我的，我们都是那种可以为爱人付出一切的人，只不过，我爱的人，是个坏人，可是，坏人又怎样呢？再坏，那也是我忘不掉的人。”
她愿意跟他一起坏。
宁愿成为她的垫脚石。
她知道，被利用外以后，她肯定会成为弃子，她不意外，也不难过，毕竟，他是坏人啊，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