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处心积虑，不知道等你到了黄泉，还有没有脸面对我的母亲……”
“你住口！”林木用拳头猛然砸向水花。
“你的脾气这么容易暴躁，想必离死也不远了，万一哪天心梗了，可能连抢救的机会都没了，”说完，陆瑾站起来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提前想想，到了黄泉，怎么跟我妈交代吧？”
“是你害死了她，你没资格提起她！”
“我只是在提醒你，”陆瑾笑了笑，“你慢慢泡，我出去等你。”
因为是新开的店，来这里泡温泉的人不多，整个大厅里，只有陆瑾一个人坐着。
不过很快，姚如玉就出来了。
她裹着浴袍，不是很开心的样子。
陆瑾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，继续看手机。
姚如玉主动坐过来，坐在陆瑾的对面，“陆总不去泡泡？”
“没兴趣。”
“那你来做什么？”姚如玉开玩笑地问着，“怕我欺负你女朋友？”
“怕你占她便宜。”陆瑾没有任何委婉。
“我们都是女人……”
“你的性取向跟我们不一样，”陆瑾打断了她的话，“别装了。”
姚如玉一愣，继而笑了，“我的性取向跟林晚不一样，但是跟你一样啊，我们都喜欢女人。”
陆瑾冷哼了一声，没搭理她。
姚如玉笑意盈盈地看着陆瑾，“陆总真是好福气，刚才，我摸了晚晚的皮肤，真嫩，摸着真舒服，还有她的胸……”
啪！
陆瑾将手机重重地放在桌子上。
“怎么，生气了？”姚如玉笑着，“我也就只是摸摸，又没对她怎么样。”
陆瑾的周身带着戾气，“你是不是觉得姚氏集团活太久了？”
“我无所谓啊，”姚如玉笑着，“反正，姚氏就算是倒闭了，也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“姚氏跟你没关系，谁跟你有关系？林木？”
“他是我叔……”
“是你干爹。”
这句话，听着有点像骂人的，但，姚如玉愣住了。
“他侵犯你的时候，你也如此嚣张吗？”
“……”姚如玉脸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