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舌诂摸了摸鼻子。
这句话又惹来一阵好看的白眼。
羊舌诂跟着询问道侣,对于洞府的搬迁有没有什么想法。
道侣摇了摇头:“一切全凭你做主就好。”
跟着反劝起羊舌诂,迁移洞府的事不急,如今这处居所,虽然灵气淡薄,却离弟弟们修行的地方很近,而且这种事情,不是我们两个的事,也得跟小妹商量一下。
羊舌诂的小妹,也有六十来岁了,比道侣还要大十岁,因为只是凡人,面目沧桑,反倒像是家中长辈。
“当家的,这机会来之不易,难为人家这么信任你,倒是先办正事要紧,你就不要操心家里,有我在盯着呢,先把劲往一处使。”
“夫人说的对。”
两口子商量完,羊舌诂便赶往了自家组织聚会的地方。
冲站在门槛处的道侣点了点头,然后就要在院子里取出法器飞剑。
不过在此之前。
“老爹老妈!岳父岳母!”
羊舌诂虽然身为首脑,平日里各种花销应酬拓展人脉,加上家庭重担,手头一直都不宽裕,也没有豢养代步的诡异。
甚至就连他驾驭作战的诡异,都有些奇葩。
周围的温度骤降,羊舌诂随着说话,眼角多了竖条深深的鱼尾纹,并且脸上的褶皱越来越多,额头上的抬头纹,川字的眉间纹,唇周两侧的法令纹,口角两侧下方部位的木偶纹,出现在鼻背部位的鼻背纹……
很快他的脸,就变得像是一面脱水的橘皮。千沟万壑,那是说不尽的岁月痕迹。
而相对应的,是场中浮现出四道寒气逼人的阴影,仿佛散发着无形的气场,瞬间勾起注视着他们的人,内心当中最深处的恐惧与不安。
羊舌诂驾驭的诡异不是别的,正是他寿终正寝的爹妈。
这四位里,羊舌诂的亲爹妈走的较早,没有抱上孙子,一股郁结之气憋在心口,徘徊于人间,最终成诡,当初还差点害死了只是凡人之躯的女儿。
而至于羊舌诂的岳父岳母,这两位,则是单纯出于对子女亲人的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