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下一秒，铁面生说出来的话，差点让白胜利对自己的判断怀疑起来了。
因为，他开始斥责手下，说他们没有控制住鬼玺，让鬼玺掌控之下的亡魂泄露出来，才造成的这次大规模亡魂杀人事件！
而且，越听白胜利越觉得诡异。
原本在他心里干出“弑师屠城”，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的铁面生，居然有不少自责的情绪了。
这让白胜利都是觉得这个幻境越来越不真实了！
然而，这个幻境之所以能够这么完整的，就是因为使用记忆构建出来的。
而篡改过后的记忆，肯定是漏洞百出的，不可能跟眼前一样真实。
果不其然，在白胜利跟着铁面生回到了鲁国邹邑之后，就发现邹邑里面的百姓，虽然看到铁面生都会主动避开，但几乎没有一个人，在暗地里面说铁面生的不是的。
之所以敬而远之，也是因为铁面生的狐狸脸太过于吓人，意外看到一眼，都会害怕很久的！
而回到了邹邑的铁面生，也是直接开始质问自己的师傅梓慎，为什么把鬼玺那么危险的东西，意外流传出去！
因为这种亡魂屠村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，而是在近一段时间里面，连续发生了五六起之多！
然而，梓慎在被质问后，也没有生气。
虽然他在极力克制，还是能够在其语气之中，听出来浓浓的无奈之感。
因为鲁昭公的要求，梓慎身为侍奉了两位国公的大夫，只能够听命行事。
要知道，让鬼玺之下得亡魂，保持巅峰的战斗力，就势必要给鬼玺贡献祭品的。
而那些偏僻村子里面的村民，就是能够提升鬼玺力量的祭品。
而且看样子，这个祭祀过程不会轻易结束。
如果要让鬼玺力量一直保持下去，势必要继续增加祭品的数量！
要知道，现在整个鲁国的人口，也就三四十万的样子，祭祀鬼玺就要用上数千人，这可是一个相当大的比例的！
作为鲁国人人敬仰的大夫，梓慎也是不忍心用百姓的生命作为祭品的。
所以，在几天之后，梓慎就开始不断暗示铁面生这位唯一的徒弟，想办法把自己杀死，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