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着她。
她只好又道,“出去,我要洗澡了。”
贺瑾舟又低头吻她,“鸢鸢,你确定让我出去?”
程知鸢笑,“我当然确定啊。”
“腿不软了?”贺瑾舟又问。
程知鸢闭着眼,唇角却弯的老高,“我可以扶着墙。”
贺瑾舟也笑了,眉宇里全是到达极致的隐忍克制。
低哑的嗓音性感到不成样子。
耳鬓厮磨道,“难道我抱着你不比你扶墙舒服?”
说着,他的大掌抓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下。
程知鸢没有拒绝。
下一秒,一声压抑的闷哼从贺瑾舟的喉咙里冲破出来。
“鸢鸢,宝贝儿,你疼疼它,它真的要爆了……”
程知鸢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,只是脸埋进他的颈窝里,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贺瑾舟再没有迟疑。
这一夜,浴望的浓浓大火烧了整整半夜。
从浴室到床上,一片凌乱。
贺瑾舟就像一台插上电的崭新的发动机,丝毫不知道疲惫。
程知鸢早就累瘫了。
浑身像煮过的面条,软的不成样子,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她趴在贺瑾舟的怀里,一动都不想再动,声音又软又喘地威胁,“贺瑾舟,你再碰我一下,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进我的房间……”
贺瑾舟搂着她,低头无比温柔怜惜的去亲她的眉心。
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,黏在脸上和嘴角的发丝一缕缕的轻拢到耳后。
此刻,抱着程知鸢,他只感觉抱着全世界。
身体和心里的巨大的双重满足和愉悦,根本无法形容。
就算现在上天来一道雷将他劈死或者将他一片片凌迟掉,他也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