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热,等会儿再喝。”
陈清漓让他把碗放在桌上以后,准备去收拾桌上的碗,却被厉砚牵着的手拉了一下,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。
“厉砚。”
陈清漓凑近他,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,却被厉砚摁着后脖颈吻了上来,他吻的很重很急,像是一个狼逮着猎物不松口。
气氛逐渐升温,陈清漓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了摸他的腹肌,她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无人问津的醒酒汤,独自在客厅慢慢失去了温度,而房间里的两人,却热火朝天。
陈清漓揉了揉自己的腰,庆幸自己还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,她提前吃了固胎的丹药,保准跳崖都没事。
“嘶~厉砚你属狗的吗?”她感觉自己家浑身酸爽,果然只有过程是快乐的,结束以后只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雷劈了。
“我属马,你是我的伯乐。”厉砚走过来帮她揉了揉腰,看她还是有些难受,眼中划过一丝懊恼。
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,不过才开了一次荤的男人,是真的有些难以把控。
“我做了些饭,要不然给你端过来吃吧?”
“不要,在床上吃不舒服,你抱我去餐桌吃。”陈清漓朝他伸出手,索性一大早厉砚就去给她拿了睡衣,她才不至于光着。
厉砚给她在椅子上铺上小毯子,才把她抱过去。
陈清漓注意到自己的那碗醒酒汤不见了,想来是他喝了。
“很好喝。”厉砚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酒醒了,你倒是想起来喝了。”她抬眼看了厉砚一眼。
厉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毕竟这可是清漓第一次给他熬的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