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子,听说了么,那薛二愣被陛下喊去贤侄那儿了,好像是学开船。”明日休沐,尉迟敬德换好常服,正准备回去呢,就见程咬金迎面走了过来。
“开什么船?”尉迟敬德没反应过来,船有什么好开的,不就是跟着风走么。
“昭远仓。”程咬金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提醒。
“凭什么是那薛二愣,不行,我得找陛下说道说道。”尉迟敬德终于想起前几日从禁苑传来的消息,转身回去换甲胄,道理不讲清楚,家是不打算回了。
“你这样过去,有何用处?再惹得陛下不悦,到时罚你戍边两年,你哭都没地方哭。”程咬金拉住尉迟敬德,这厮真是一点就着。
“也对,要不咱兄弟们把那薛二楞……”尉迟敬德做了个套头的手势……
“那就是不是两年了,五年起。”程咬金很是无奈,薛万彻今晚被揍,陛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。
“这不行,那不行,你点子多,你想。”尉迟敬德招了招手,让人搬来两把椅子。
“听君羡那小子说,明日他们在灞水边巡弋,你说咱装扮一番,像不像水寇?”程咬金想了一下午,想出劫船的法子。到时陛下问起来,就说偶遇,玩闹……
“你们可别害我。”李君羡和秦琼快步走来,他就知道程咬金跟他打听陛下的路线准没好事。
“紧张什么,碰巧遇上罢了,我与他有旧怨,行不行?”程咬金撇撇嘴。
“你这还不如我的法子,我现在就给薛二楞子撂倒,你们说是断腿还是断手吧。”尉迟敬德没了耐心,站起身准备回去取他的水磨竹节钢鞭。
“行了,跟我走吧。”秦琼都无语了,至于么。
“去哪儿?诶?你们说下药怎么样?”程咬金忽然灵光一现,这法子靠谱。
“去贤侄那儿。”秦琼按了按额头,这程咬金怎么想的全是损招儿。
“我……有些羞于启齿。总得有个由头吧。”程咬金忽然扭捏起来,不能总是占贤侄便宜,那多不好意思。
“有啊,咱们家的混小子明日跟着太子坐一条船,听说这次重九实为敬老,咱们儿子不在,这节怎么过?”秦琼早就把秦怀道的嘴给掰开了,能吐的全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