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沉脚步顿时,但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桑晚深深地呼吸了几下,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她声音微哑:“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突然有点不适应,没有反应过来,抱歉。”

    顿了下,她又道: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,还、还照顾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那么差,希望没有给你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陆白沉背对着她微挑了下眉。

    这个反应和他刚才猜测的又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没有怪自己登堂入室,擅作主张?

    陆白沉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桑晚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自在地移开了。

    随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从起来到现在究竟做了些什么蠢事,更加觉得脸上臊得慌,不敢见人了。

    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跟人交流。

    她暗暗掐了掐掌心,尽量神色自若地从床上下来,然后做戏做全套地揉了下太阳穴,说道:“第一次喝酒没经验,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宿醉了以后第二天起来还是会有点头晕的,要是有什么得罪了地方,还请陆大少见谅。”

    这么客气

    陆白沉心底苦笑,面上一派大方从容:“没有,都挺好的,我还怕你会怪罪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桑晚说:“我又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,本来就该我谢谢你昨晚的照顾,你还准备了早餐?”

    桑晚不太熟练地转移话题:“我正好也饿了,胃里空得难受呢,陆大少真是体贴人。”

    桑晚再次表达了感谢,示意他一起去吃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