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。
这么品行败坏之人到底是怎么放进来的？是哪个老混蛋做的混账事？
季如烟见包云海不说话，眸光微闪：“涵妹妹，你快和这位长老道歉，我受点委屈不算什……”
“啪！”
“啊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季若涵一个巴掌甩上去，季如烟一声惨叫，眸中喷火。
“季若涵，你敢打我？”
“啪啪！”
杜明艳有样学样，眼圈一红：“呜呜，季如烟，你讨厌我就算了，谁让我是个小可怜。可你对书院不喜，就拆了墙，还欺负涵妹妹……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画风太清奇，猝不及防，小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。
季若涵嘴角勾笑，冲着包云海深施一礼：“包长老，若涵这厢有礼了。若是不小心损毁书院公物，祖父说三倍赔偿。”
杜明艳眼珠一转狠点头：“对对对，包长老，您老就是我们乾坤书院的定海神针，刚正不阿，啊……咳咳……阿兄说我若是不小心损坏书院东西，愿意五倍赔偿。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见过坑爹坑娘的，没见过急着坑阿兄的。
姑娘，你确信？五倍赔偿？
包云海心情愉悦，“咳咳，既然这院墙是季家孙女损坏的，来人，去给季老家主送欠条，就赔偿二百万灵石吧。”
“上品！”
“上品哦！”
季若涵和杜明艳对视一眼，狡黠一笑。
“你，你们怎么不去抢？”季如烟气得差点掉眼泪，这两个该死的坑货。
“季大小姐，你虽然是个赝品，可季老家主不是说待你如亲生？我们陆家太穷都愿意三倍赔偿，你们季家家大业大，十倍不会拿不出来吧？”季若涵摇摇头，啧啧一声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杜明艳跟着捅刀：“不是吧？不是吧？季家穷的都要饭了？我阿兄要饭都不会耍赖。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？求求你俩做个人吧。
包云海一声轻咳，眼神犀利的盯着季如烟：“聚众打架斗殴，要么离开出院，要么赔偿。”
“呜呜，不是的，不是这样的，我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