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痛感,小脸也因为高烧而虚弱绯红,但是仍然没有影响会议地的节奏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苏晴晚喑哑的嗓子和手背上连接着的输液器,陈述还真以为她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    陈述在旁边哪怕有心帮忙,也只能在空隙时递上一杯热水,再塞上一颗润喉糖。

    其他的,也只能干看着她强撑着病体开会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开完会。

    陈述直接将她抱回到病床上,扯着被子盖在她身上:

    “好好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让我抱一下。”

    苏晴晚拉了拉陈述,让他坐在床边,自己则是靠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针头已经在开会的时候就拔掉了,此时针孔的位置上贴着一个长条胶带。

    看起来格外扎眼。

    陈述轻轻抚了抚胶带,抱着她轻声问:“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
    “不想吃。”

    苏晴晚只感觉浑身发烫,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,半阖上眼喃喃道:

    “只想和你一起睡觉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想和你一起睡觉。”

    只是很单纯的睡觉。

    盖着棉被的睡觉。

    陈述动了动,脱掉鞋子抬脚上床,伸手环在她的腰肢上,侧躺在苏晴晚的身边,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陪你,咱们一起睡觉。”

    陈述侧躺着,苏晴晚将头抵在他的胸膛,缩了缩身体,像是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一样,尤为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肌肤相贴,苏晴晚不由得低喃道:

    “我好累啊……”

    不只是因为带病开会。

    也是因为她拼尽全力走过的这一路。

    世界上比她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无数,一山更有一山高,总有比她更努力,甚至更有背景的。

    苏晴晚只能更谨慎,更严苛,更努力。

    别人只要有一个念头就去做,她就比对方考虑得更多,当对方考虑下一步时,她已经在想五十步以后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