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!我没有!我不是!”

    苏晴晚揉着被星星蹬痛的小腹,若有所思地睨着眼前的陈述。

    陈述见她不信,哭天抢地喊道:

    “调监控!”

    “我的清白啊……”

    苏晴晚:“……”

    拜托。

    你哪儿还有清白啊。

    腹部的疼痛逐渐消退,困意又重新席卷上来,她干脆冲陈述伸手,眯着眼睛困顿道:

    “困了。”

    陈述立即收起了刚才的做派,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。

    始作俑者猫肉卷又跑了过来,趴在陈述的脚边儿喵喵撒娇地叫唤,之前它是太小上不去楼,现在是太胖了,懒得上楼。

    陈述抬脚将它蛄蛹到一边儿,哼道: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还很嘚瑟吗?”

    “现在有求到我的地方了吧?”

    “哎~我就不答应,就不答应~”

    陈述一脸‘小人得志’。

    让苏晴晚又困又想笑,抬手拍了拍陈述的胸膛:“你干嘛呀,还跟一只小猫儿计较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它是一只吗?明明是一卡车。”陈述继续朝楼上走去,吐槽道:“真的应该给它好好减肥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应该减减肥了,太胖了对身体不好……”苏晴晚打了个哈欠,眼角挤出生理性地泪花,她将脑袋放在陈述的肩膀上,余光再一次看到了客厅里披着头纱的雪白婚纱。

    在灯光的照耀下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那是她的婚纱。

    苏晴晚眼底温柔蔓延,“陈述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好爱你啊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很困了,可是仍然说得很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