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隽一下攥紧了手里的袋子。

    京城那边,监狱里的排查干净到一只苍蝇都没有,人就像凭空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但叶轻已经查到了。

    而且这个真相,现在在他家里。

    一瞬间,他就想明白,在医院里小孩突如其来的排斥跟警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那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。

    “好,交代我吧。”

    魏隽拎着袋子直接就去了实验室。

    现在决定要不要除掉少年还太早了。

    怎么做,还得看鉴定结果。

    叶轻也同样在等。

    不过京城那边先传来了消息。

    庄文雪洗刷嫌疑了。

    警方公布了不在场证明,并以寺庙大火为由,判定暗杀者为其他教义的信徒所为。

    “哎哟,真是谢天谢地,幸好你没事。

    孩子还好吗?

    家里新收了一批花胶,我寄给你,好好补补,压压惊。”

    魏太太最高兴,立刻打包了一堆补品送过去,又给楼上的少年熬了一大锅。

    晚上魏志铭跟魏隽回来也喝了一碗,当场就飚鼻血。

    魏隽跑到厨房看了眼材料,人参,花胶,当归……

    顿时也无语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流鼻血都是轻的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看餐桌上叶轻还在喝汤,“你这都喝多少了?”

    叶轻啃着鸡翅膀,“第三碗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觉得难受?”

    “不会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魏太太走过来,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,嫌弃道:“大家都喜欢我煲的汤,楼上的乖仔都喝了五碗也没事。

    就你们父子俩天天应酬上火,回家就赖我。”

    魏隽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是真冤枉。

    饭后回屋洗澡,他特地去了隔壁。

    少年半躺在床上看绘本,洋娃娃从出车祸到现在还一直绑在腰上,此刻被他摆在身前听故事。

    “有一个小女孩在冬天很冷的时候,被爸爸赶出来卖火柴……

    唔……这个爸爸很坏,我们换一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