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掌心的相连,叶轻能细微感觉到两个心脏逐渐的同频,血脉神奇的力量让她咧开嘴笑。

    一边笑,一边又止不住流眼泪。

    最后她埋在哥哥的颈窝里,终于憋出了这么多年的心里话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,我不是被丢掉的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魏太太去喊叶轻吃早餐,推开门却发现屋里没人。

    好险没吓得她当场报警。

    还是魏隽提示她去隔壁看看。

    “隔壁不是那乖仔吗?

    轻轻都不用我陪睡,怎么会跑……”

    魏太太推开门,没说完的话顿时咽回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她看看屋里两个身影,又转头茫然看向自家儿子,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一回事?

    轻轻难道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?

    魏隽打断老妈的脑补,淡声道:“待会你跟爸都先别去公司。

    这事,我想该由叶轻自己亲自说。”

    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啊?

    不会真早恋了吧!

    魏太太被搞得心绪不宁,一整个上午都在花园里辣手摧花,一边揪着玫瑰数“早恋,没早恋”,一边频频看钟。

    十点了。

    要知道叶轻可是从不赖床的。

    “不行不行,我得打个电话。”魏太太焦虑到爆炸,觉得自己需要提前准备,于是致电庄文雪。

    开口第一句就是,“小雪,我有一个朋友。

    她收养了一个特别好的孩子,但孩子好像早熟,有早恋的迹象,你说要怎么沟通才好?”

    庄文雪在那边喝着燕窝,闻言都乐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叶轻啊。”

    魏太太: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有那么明显吗?

    庄文雪抱着肚子,笑得开怀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吧。

    法律条文,叶轻背得比我熟,不会干出人命的事。

    至于私人立场。

    阿玉,儿大不由娘啊。

    你要学会尊重,祝福。”

    好嘛,没安慰成,还反被糊了一脸。

    魏太太愤而挂电话,在花园里又溜达了两圈,终于把当事人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