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一直在误导我们找养宠物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,那也是你们自己蠢。”

    裴溪对杨斌可不客气。

    撕破脸后,他傲慢的本性暴露无遗,更觉得专案组都是一群草包。

    每天耍着他们玩,还挺有意思的。

    杨斌差点要抡拳头打人,被叶轻用手指戳了戳腰间软肉,又只能憋气坐回去,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但裴溪还是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既然早就猜到是我,为什么还要演这么一出戏?

    你应该知道,以我的侦查能力,你抓不到证据的。”

    信件到那些人手里,看完就会烧掉,不可能还被截获。

    至于现在被抓,就算再指控他,也因为有精神疾病,证词效果也会减弱。

    他都算计好的。

    “你的确很高明。”

    叶轻承认他的狡猾跟聪明,是迄今为止遇到的,最有挑战的罪犯。

    “那你猜,为什么准备婚礼两个月里,你都没发现计划败露了。

    你不是很了解我吗?”

    这个……

    裴溪还真没想过。

    不过也确实奇怪。

    按理说,他对叶轻周遭的一切事物都了如指掌,甚至秦家跟魏家养了多少保镖,具体是什么动向,都是一清二楚的。

    如果那些人有异动,他立刻就会收到通知。

    可是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
    他真心好奇。

    叶轻也很满足他,将资料里的一张张截图摆出来。

    “第一个地铁里,有云冬哥哥在,在人带汽油跟踪哥哥时,他就把人拦下了。”

    宋云冬。

    啊,那个去米国继承家业的孩子。

    近期也很少在叶轻身边溜达,确实会有遗漏。

    裴溪点点头,到这里还算可以接受自己的失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