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梁。
“旨意里没写,我不知道。”
赵明琰吻了吻她调皮的发丝,唇又移到她的耳廓,低沉的声线哄着她,道:“阿梧抱着这圣旨,当成宝贝一样。”
他喟叹地道:“很巧,我也抱着我的至宝。”
纪青梧就算努力把唇抿成一线,但也不可控制地弯成了向上的弧线。
赵明琰感受到她身子的软化,后腰也开始放松地贴靠在他身上。
他忽而咬了一口她右耳的耳垂,还在齿尖磨了磨。
纪青梧的右耳一下子就红透了,耳尖位置都红粉的像艳丽的桃花。
她扭头看他,扬着下巴,嗔道:“这就是你对待至宝的态度吗?”
纪青梧神气地点点他的胸膛,道:“咬坏了,可是要赔的。”
赵明琰用鼻尖拱着她的颈项,沉热的呼吸喷在细嫩又敏感的皮肤上。
“赔,让你咬回来。”
纪青梧笑出了声,痒的,也是被逗笑的。
帐外的小狼听见她欢快的笑声,停下了刨坑的动作,双耳支棱起来,在听帐篷中的动静,蓬松的大尾巴跟着摇动起来。
李渝宗长长呼出一口气,他刚才也差点以为纪小姐又要抛弃自家圣上,拎包跑路了。
他看着主帐前,被母狼刨出来的新鲜出土的大坑,扛起一把铁锹,哼着吴侬小调就去埋土了。
母狼见刚刨出来的洞口消失,立刻加快速度去刨下一个坑。
帐中,气氛升温。
纪青梧没有神气太久,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,因为她的双手被一根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带子给系住了。
“这是,做什么?”她惊讶地问。
在她看不见的背后,赵明琰神情发黯地道:“阿梧,有没有觉得这东西眼熟?”
纪青梧眼见他又变出来一块素净的淡绿色巾帕。
她的眸子仓皇的瞪大,结巴地道:“是,是我的你怎么还留着啊”
这根带子也不是普通的带子。
是曾经捆绑在他的手脚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