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他也不会选。”

    李香妹眸光微闪,压低嗓音。

    “听说,霍柔柔家里有华侨,在那个——那个——暹罗国。每年清明节和春节,那个亲戚就会寄钱过来,有时还会寄一大堆吃的用的,豪气得很!听说是霍柔柔的亲伯父,经常接济弟弟,寄钱过来让弟弟拜祭父母和祖先。”

    江婉微愣。

    竟有这么一回事?

    上辈子她出嫁后就没怎么回舅舅家,偶尔过去都是匆匆去,匆匆走,对几个表嫂都不熟悉。

    江婉哑然失笑,问:“三表哥看上了这点?觉得岳家住过来不会拖累他,反而是助力他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吧。”李香妹低声:“他说,霍柔柔的姐姐下乡后,嫁给当地的一个青年。老两口对这门婚事十分反对,甚至说出再不相认的话来。老两口还说,只要钢铁小两口给他们养老送终,以后家里一切都通通归他们。”

    江婉忍不住问:“租赁合同是钢铁表哥签的?不是他对象?”

    “是钢铁签的。”李香妹答:“霍柔柔害喜有些严重,都没法去上班,一直给单位请假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