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睡？”
“在查资料。”沈南知回复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
孟随洲等了一会，她没有消息再进来，他去到厨房，暖菜板上是一碗牛肉素面。
他酒桌上没吃多少，留着半个肚子回来的，半碗面下去，疲惫也尽数褪去。
两人在一个屋檐下道着晚安，孟随洲能感知沈南知最近的变化，高兴得巴不得上楼去找她，面吃完，心情逐渐平息。
徐徐图之，只要能图，徐徐又何妨。
隔天，沈南知起床时，孟随洲早已起床，他坐在餐桌边，手里是一份奶油意面。
沈南知眉毛抖了抖，大早上吃这个，也不怕腻死，还好她的是一份叉烧包。
“昨晚睡得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她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