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他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总感觉缺少点什么。”
谢莺眠看着虞凌夜的画。
整幅画非常磅礴大气。
桃花千里,一望无际,用泼墨的手法泼到画纸上,一气呵成。
掉落下的桃花花瓣却清晰可见。
她能看出她的身影,只是背影,她却能一眼认出那就是她。
藏月和青凰也各有千秋。
唯独扶墨。
画上没有扶墨,只有一只酷似扶墨的猴子,猴子勾着桃树,伸出猴爪子抓桃花。
扶墨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崩崩的:“我呢?”
“接桃花的不应该是我吗?应该是我的英姿才对,这猴子是怎么回事?”
谢莺眠不理会扶墨的哀嚎。
她盯着画作看了一会儿,也觉得画作上少了什么。
桃花林,桃花,捡桃花的人,猴子……
谢莺眠灵光乍现:“虞凌夜,你有没有听过猴儿酒?”
虞凌夜眉梢一动。
谢莺眠:“猴子采百果藏于山洞中,上面的果子压到下面的果子,导致下面果子的果肉碎裂。”
“由于上面的果子遮盖,形成了独特的密封空间,那些被压烂的果子上本身就带有各种菌,在特定情况下就酿成了天然的猴儿酒。”
“传闻猴儿酒味道极美,可遇不可求。”
“猴儿酒不一定是果子酒,也可以是桃花酒。”
虞凌夜豁然开朗。
他知道这幅画缺什么了。
画中人捡桃花酿酒。
他的画,缺少的是“酒”这个灵魂。
他拿起毛笔,蘸了些许笔墨,很快就勾勒出几个酒坛。
酒坛横七竖八,凌乱放在地上,还有一坛放在了猴子旁边的树杈上。
他又拿起了画桃花的那只毛笔,在猴子的脸上画了一朵桃花。
远看,是猴子喝酒微醺。
近看,是桃花落到了猴子脸上。
至此为止,画作彻底完成。
风大,晾墨的画作随风晃动。
谢莺眠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画,脑海中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