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的话当初你们一开始进黑市的时候，就不该让你们活着离开！”
“那时若不让我们活着离开的话，又如何一步一步推进后来的计划。现在想想，恐怕就连西林暗探一事，也在你们的算计之中。”
“暗探之死的确不是我们所为，我们只不过是收留了那几个无处可躲之人，顺便在魍魉楼宴会的时候，放了西林的人进来罢了。”
程渡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，语气里面甚至带上了几分感慨。
“说起来，那位西林九皇子也算是个人物，能在黑市之中将他们灭口，只不过可惜，竟还是上了你们的当，费尽心思带了一张假的布防图回去。”
江岁宁望着程渡，轻叹了口气，“到现在了何必还继续遮掩下去，你们可惜的并不是慕容煜上当，你们只是可惜，西林和北阳之间这场战事没有彻底打下去，没有斗得鱼死网破，两败俱伤，从而完成你们复仇的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