渍,抱着枪的五指乌紫发黑。
垂下的头颅虔诚又缄默。
赵晓倩没看。
陪着她朝前慢腾腾走的余怀周,不想看,但却不得不看,因为行迹太慢,还比什么时候看得都要清楚。
这些还没完。
赵晓倩没见过城墙,也没敢靠近过。
有余怀周在,她于吹到眼珠子像是要掉下来的冷风中,站在了主城的城墙下。
赵晓倩仰头,问余怀周,“这里会下雪吗?”
她来这里的两个半月,见过能把屋顶掀飞的狂风,噼里啪啦像是能把屋顶砸烂的冰雹,唯独没见过雪。
“会。”
“什么样的雪?”
“漫天大雪。”
赵晓倩问,“雪安全吗?”
这意思不是在问下雪的时候,雪会不会把屋顶压塌,而是在问,雪来的时候,境外边界城安全吗?
余怀周仰头,看着高大城墙三步一个的黝黑守卫身影,“不。”
“一直都不吗?”
“恩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因为边界城不参与战争,却是法外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