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怀周低声喋喋不休。
重复昨晚背她来这里说过的话。
接着像求一样,让她忍一忍,再忍一忍。
他说到口干舌燥,赵晓倩就是没答。
披着大氅坐在被窝里,长睫毛耷拉着,明显的闷闷不乐。
像是没有办法,只能妥协,但又心不甘情不愿,委屈的厉害。
余怀周的心脏像是淋了一桶酸水。
不碰也滴滴答答的往下落酸涩。
想说就两天,你再陪我两天怎么了。
就算是那些浅薄的爱已经被消弭殆尽。
但好歹存在过。
念在存在过的份上,再陪陪我,为什么不行?
可是说不出口。
因为能说的,该说的,能强求的,不能强求的。
短短三个月,他已经全都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