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出两信封,从桌面推近赵晓倩。
“很感谢您失离开前知会了财务,按照之前我们的口头约定,将我人生中第一支长线纪录片草盘从法院那买了回来。”
“我知道这次台里想让我做的专线纪录片对公司很重要,这么长时间了,我也该做点什么,来偿还公司对我的再造之恩。”
“但如果这个时刻我不去记录的话,这件事会成为我终生的遗憾。”
“赵总,这两张信封里,一张是我原片的草盘,一张是我的银行卡,卡里的钱连偿还您帮我买片的一半本钱也不到,却是我的全部了。”
“我想用这张原片的草盘向您作保,要一年的自由行动时间,等一年后,我完成了我想完成的一切,不管是什么工作,我一定会百分百配合,将金珠投注在我身上的资金和精力,十倍百倍的还给您。”
纪导说完站起身,朝后一步,对赵晓倩深深鞠了个躬。
赵晓倩的注意力却没在他身上。
而是那张大信封身上。
她恍然了一瞬,喃喃,“我怎么忘了。”
怎么忘了这导演之前数年赶往境外,拍下的第一部,视作珍宝的纪录片是境外边界城。
就算是从法院那赎回来,也根本播不了的片子。
赵晓倩收回视线,问纪导,“你要去做的记录,还是境外边界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