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的带上了商务车。
一路无言的去了城东。
下车后就着黑暗仰头看诡异的精神病院牌子。
在身后人推了他一把后侧脸看向身后靠着车门的赵晓倩,“你为什么说我活该。”
他深深的看着她,“明明是你在毁我,为什么你的眼睛却告诉我,是我在欺负你?”
靠着车门的赵晓倩抬头,眼睛被黑暗笼罩到看不清晰,她哑声不答反问,“你为什么会这么平静。不闹不骂不崩溃不诅咒。”
“事情已经成了定局,闹有用吗?”余怀周被牢牢的架着,身子朝前,脸别扭的朝后,逻辑清晰的解释,“就算是闹了,以游朝拿下运输和贸易权的身家,杀了我,国内也不会说什么。毕竟现在的我身无分文,就算是马不停蹄的挣,这辈子也挣不到游朝拥有的,掏空家底的我对国内没有利用价值了。与其闹的两败俱伤,不如留你好好的把孩子抚养长大。”
这解释合情合理。
得到答案的赵晓倩哦了一声,没回答她的问题,额首示意把他带进去。
余怀周脚下生了根,“你在酒店里为什么说我活该,为什么是用那种我欺负了你的眼神。”
“赵晓倩。”余怀周被不耐烦且嫌脏的人朝前硬拽了两步,踉跄了下匆匆站好,脑袋依旧看向赵晓倩,“我欺负你了吗?”
他启唇,“不是你一直”
话没说完,赵晓倩已经打开车门上去了。
隔着车窗看余怀周被推着她确定进去凭他怎么都出不来的地界。
长达一小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