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大了眼睛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刚才……”
他都快吐血了，刚才陈学文自信满满，好像很清楚他做过的事情似的。
赵运来以为自己的那些事情暴露了，所以才老老实实交代了。
可谁能想得到，陈学文压根都不知道赵运来的把柄是什么。
陈学文看了赵运来一眼，淡笑道：“不过，当时黄玉萍走的匆忙，这些灰烬里，还有一些残页，没有完全烧尽。”
“我从这些残页里面，看到了方玉书生母的名字。”
“我就猜测你的把柄，应该跟方玉书的生母有关。”
“而且，我也查到，方玉书的生母，是出车祸死的，当时负责调查车祸的人，正是你。”
“所以，我才怀疑你在这其中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，就故意从这个方面诈唬你，引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！”
赵运来几乎快崩溃了，也就是说，陈学文只知道，这件事是关于方玉书生母的，但究竟是什么事，陈学文却是丝毫不知情。
也就是说，从头到尾，陈学文都是在诈唬他，而他却老实巴交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了。
这一刻，赵运来也不知道自己该是愤怒，还是悲哀，只感觉人和人之间的信任，好像突然崩盘了似的。
方明达也忍不住多看了陈学文一眼，他之前也以为陈学文是知道了什么情况呢。
现在，他才知道，陈学文压根什么都不知道，就纯靠一张嘴忽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