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恭恭敬敬的先见了礼。
苏妘问道:“李大夫,容大人近日针灸,可有什么不同的迹象?”
“没没有。”能有什么迹象,他每次过来,穿得厚厚的,在屋子里待着两三炷香的时间,就回自己的房间了。
反正,这个差事的确轻松,但绝不好干啊。
“没有就是没有,你紧张什么?”
李大夫整顿心神,抬头,对着苏妘作揖道:“回太子妃,容大人身体一如往常,就是立冬之后就越来越畏冷了。”
容洵笑说:“确实如此。”
苏妘满眼的心疼,容洵看在眼里,支撑着身子坐起来,“你只是看见我觉得我很冷,其实,也还能忍受。”
这会儿,他说话利索多了。
李大夫看在眼里也觉得稀奇。
这几日,他来看容洵,偶尔说两句话,这容大人都冷的牙齿打架,说话都是颤声的。
怎么太子妃一来,容大人就好了许多?
苏妘又问了李大夫一些事情,才放他回去,还是让李大夫去弄一些暖身的汤药来。